爱饮酒,心领了。”
张云岳的面上浮了刹那的难色,堂中也变得越发寂静。
就在凤曲以为这个张云岳会偃旗息鼓的时候,他又清了清嗓,问:“‘天枢’大人,在下还想请教一事。”
“但说无妨。”
“……在下的队友宁知被困地牢之际,曾被点去观天楼,说要面见‘天权’大人。当天之后,宁知就不知去向,在下本想借今日宴席请教‘天权’大人,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只好冒犯‘天枢’大人了。”
张云岳顿了顿,话音里的悲怒越发清晰:“——在下想问,宁知究竟去了哪里?‘天权’今日会不会来此,给我们一个交代?!”
凤曲心下一沉,身体都跟着抖了一下。
指间的茶杯忽然冰冷一片,他想转眼去看秦鹿的脸色,却怕因此暴露了秦鹿。只有心跳如雷,随着席间越发高涨的质询:
“我们也想问!除了‘天权’,还有‘玉衡’!”
“难道我们不是观天楼的人,就这么命如草芥、微如蝼蚁吗?!”
“凭什么回来的只有一刃瑕和穆青娥?我们的队友呢?前六天的十二个人呢?!”
凤曲手指一颤,茶杯应声滚落,案几上一时溢满茶水。
商吹玉拿起一旁的手帕来擦,凤曲却匆匆爬了起来:“我……出去一下。”
而秦鹿自始至终都岿然不动。
“等等,老师,我陪你一起。”
“不,你留在这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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