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眉苦思,“除非五十弦去给她义父下个毒?曲相和那老小子,老子早看不惯了。”
“……”
很狂野的设想。
很荒谬的言论。
男人似乎也知道这些想法有多可笑,说完自己先笑了半天,远远地把烟袋丢还过来,稳稳落在凤曲的头顶:“收好咯,别辜负了花小子的义气,留着这个弟兄,今后有你的福气。”
凤曲顿时不敢动作,唯恐烟袋滑下脑袋。
男人趁机走近过来,并指捏了捏凤曲的鼻尖:“记着,干爹我行不更姓坐不改名,幽州人士康戟是也。专门找你一趟,是为三件事,接下来,可得竖起耳朵仔细听好。”
“其一,空山老祖曾经也是观天楼人,那个老古板,江湖习气他是看不惯的,所以别学莫饮剑那蠢蛋,眼界再开阔些,出剑之前,要想想你的道义;
“其二,凡是姓有栖川的,没一个善茬,离他们远点;
“其三……”
康戟长长哼出一声,捏他鼻子的手指骤然加紧,疼得凤曲溢出一声闷哼。
康戟才道:“以你现在的水平,就别去朝都送死了。你师父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他自己也该清楚——就算没有扶桑的蛊,他也不剩几年寿数。”
凤曲蓦地睁大眼睛:“你胡说!我师父是天下最厉害的剑客,他还这么年轻!”
习武之人向来强健,何况倾五岳一向无病无痛,怎么可能不剩几年寿数。
他的反应却都在康戟的意料之中。任凭凤曲怎么失态,康戟负手闲庭信步似的又走远几步,仰头看向窗外将出未出的旭日,没来由地一笑:
“好人不长命的道理,自古而今都是如此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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