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凤曲交谈过几句的路人,这会儿更是脸色煞白。
他刚还说了什么?
他一边说夫人没开过眼,一边说夫人狮子大张口,要了万金聘礼。
张县令头皮发麻,许久挤出一句:“不妨事、不妨事。”
凤曲又朝向那间不见人影的打铁铺:“请问阁下,您损失了多少东西呢?饮剑没有恶意,只是急躁了些,可能好心办了坏事,还请您别和他计较。”
铺子里的老板回道:“你要替他赔吗?折算下来有二十两银!”
凤曲:“……”
哥,你这店全砸干净都不见得值二十两银吧!
“怎么不说话?看不起老子的铺子?”老板说,“那是你家男人专挑贵的折腾,其中有一把是老祖点名要的剑胚,耽误了老祖,二十两都是看在你说话还算入耳的份上。”
“我完全理解您的意思……”
“别扯那些鬼话!你要是付不出这份钱,就让这小子找他爹要吧,反正十步宗由来就帮他擦屁股擦惯了嘛!”
莫饮剑怒道:“不就一个破剑胚么!老祖要几个,走十步宗我给他弄,要多少有多少!”
凤曲叹息着拉下了他。
人群窃窃私语,似乎都笃定莫饮剑又要找家里要钱。
就像阿枝说的那样,十步宗的钱都是强取豪夺。所以现在明摆着是莫饮剑被讹诈,大家也毫不怜悯,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莫饮剑自己当然没有被孤立的感觉。
但他说自己去找零工都被拒绝,只有这间打铁铺收留了他……
“夫人,你别理他。他才是放屁呢,那个破剑胚才不值得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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