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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鹿已经被他问出了一些窘色。
若是以前,凤曲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平日对秦鹿的观察现在派上了用场——秦鹿紧绷的唇线、微白的面孔,还有不经意压缓了的呼吸。
都说明着秦鹿此刻的不安。
还是商别意道:“阿鹿,还记得阿绫叮嘱你要喝药的事吗?时辰差不多了。”
凤曲被他引走了注意:“你生病了?”
秦鹿的面色却比先前更急:“只是一些补药,不重要。我去喝了药再回来,你们聊吧。”
说完,他摸上门把,急匆匆地闪了出去。
一向以轻功著称的秦鹿难得让凤曲听出了脚步。
商别意在后长长地吁一口气,开口问:“昨晚,你受了不小的惊吓吧?”
目睹空山老祖和紫衣侯的生死决斗——这种事对别人来说或许是机遇,但对凤曲而言,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陨落,商别意能猜到他的心情。
毕竟这是连方敬远那样的人都会心生怜悯的凤曲。
凤曲转头看他,一时没有答话。
商别意问:“是紫衣侯告诉了你有关襄王的事吗?”
凤曲反问:“你也知道襄王?”
商别意却摇摇头:“最初我完全不知道你的身份,只是吹玉对你关切太过,我才遣人调查。真正知道你是‘螣蛇’,还是八门行者下了定论,我这才从‘螣蛇’猜到或许和襄王有关——仅此而已。”
现在追究谁骗他,谁瞒他,其实意义也不太大。
凤曲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目标:
曲相和将来会登岛和倾五岳厮杀,他只想在那之前杀了曲相和,也为老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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