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好似断了气似的。
陆绥意犹未尽的收了手,似乎也知道吓到了她,掌心轻轻抚过她的后背,替她顺气。
这个浅尝辄止的吻,却叫男人有些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游廊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还有三三两两的说话声。
秦衡心不在焉的,连李裴同他说话都没怎么仔细听:“你说辽东都司那边到底会不会有人出来咬陈家一口?”
辽东巡抚和山西巡抚。
人都没死,被扣押在狱中。
只不过这两人到现在都还没开口,倒不是他们有多忠心耿耿,想必还有更要命的东西在陈家手里捏着。
陈家的人别的本事没有,阴损的手段向来无人能及。
李裴开了口,迟迟没有等到秦衡的回话,再一看他显然没有听他说话,好像在想别的什么事。
李裴冷声问:“你在想什么?”
秦衡回过神来,摸了摸下巴,颇为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方才那个姑娘。”
李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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