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量不差,锦衣下的那般藏都藏不住的身段,怎么会不成为床上的脔/宠?
迟早的事情。
李裴听见秦衡说的这话,耳朵竟有些红,却也不生气,只是装模作样的:“你少胡说八道。”
秦衡轻轻笑了,懒得拆穿他。
都是男人,心思到底龌不龌龊,只有自己清楚。
那边竺玉从积善寺出来之后,一时半会儿也不敢摘面纱,她回到原本换衣裳的那间供寺庙外香客休息的小屋,发现她藏在这里的衣裳竟然不见了。
应当是被偷走了。
那身衣裳料子极好,绣工也是一等一的,拿出去卖还能卖不少银两。
附近来烧香拜佛的,未必人人都是家里宽裕的富庶人家。
竺玉瞧着空荡荡的屋子,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这会儿只能回去再买身男装。
她急着离开,没想到陆绥他们离开的也这么快。
陆绥坐在马车里,隔着木窗,已经看见了她的身影,男人只静静望着,并未出声叫住她,也没打算叫她上来,送她一程。
方才同秦衡说的那句话。
到底真心几许。
只有陆绥自己知道。
大概是故意说的一句玩笑话。
似真似假。
陆绥自幼就受了严格的管教,父亲和母亲,凡事都要求他做到最好,礼数学问,养养都得学得最好。
不能懈怠,不可放松。
时间一长,自然养成了他克己复礼、严肃端正的性子,起码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重规矩。
讲礼数。
是令长辈觉得骄傲自豪的陆家二公子。
可是这样一位二公子,内心其实远不如表面这般风光月霁,方才沉默间,陆绥已经想到了许多能威胁到她,且还能继续让她委曲求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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