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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拢着她。
她有点窒闷,又说不上来自己是因何觉得透不过气。
她蜷着葱白的指尖,犹豫良久,还是说出了口:“我们是不是贴得太近了?”
背后的这道嗓音低沉正直,听不出任何的异样:“不这样要怎么教你练字?”
竺玉想了想,好像也是。
她小时候,为她开蒙的先生也是手把手的教她写字的。
可能她小时候长得比较讨喜,偶尔父亲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将她抱在腿上,拢在怀里,一笔一划认真的教她写字。
好像是这样没错。
既然练字,就得手把手教。
但她还是不太能确定:“是…是是这样吗?”
陆绥握紧了她的手,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是。”
他默了一下,声音冷了下来:“你若是不想让我教你,可以直说,不必用这种借口来伤人心。”
竺玉对男女之防,懂得没有那么多。
身边也没有嬷嬷会特意教她这些,自幼又不曾对什么人动过心,反而被许多羞答答的小娘子送过香包、塞过香囊。
因而她在这方面比普通的小娘子,要迟钝很多。
正还懵懵懂懂的。
陆绥又岂是能看不出她对男女情事懵懂的人,不过是心黑又果决,偏要在果子未成熟的时候,一步步蚕食了她,连皮带肉,慢慢吃掉。
带落在枝头的小果子颤颤巍巍的回过神来。
已经被吃得神魂都不剩多少了。
柔软香甜的白肉一口一口被吞进男人的肚子里,鲜嫩的汁水也被咽进他的肚子里。
融为一体。
“我没这个意思。”竺玉立刻就改了口风:“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男人不轻不重嗯了声,继而又轻轻控制住她的手腕:“那再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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