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的白鱼,被迫乖觉了下来。
气息滚烫,血液也是烫的。
她口口声声说是“麻疹”的地方,仿佛都刻下更深更痛的颜色。
待此事终了。
天已经截然黑了。
陆绥穿戴整齐,看了眼在床上酣睡的少女,她似乎累极了,倦色浓郁。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放下床帐,挡住了外间遥遥的烛火。
出了宫门,男人叫来心腹,夜色阴沉,他神色模糊,语气淡淡吩咐了下去:“你派几个人,守在将军府的正门和后门,不管什么人进出,也无论男女,都禀上来。”
“是。”
陆绥见过那个男人一回。
他坐在马车里,严忌刚好从书铺回家,一身素净的青衫,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品行高洁,性情温和。
即便是个千好万好的人。
陆绥要杀他,也不会手软。
他既已经榜上有名,却也是好事。
当了官,身不由己的事情就多了。
随随便便寻个罪名,就能把人给处置了。
陆绥觉得她看起来怕他,实际上一点儿都不怕他。
她不害怕他们之中的任何人,清楚的知道他们对她多多少少是有感情的,游刃有余的利用这些感情,随心所欲。
谁都纵容着她。
还真没叫她怎么吃过苦,见到血腥的场面。
陆绥想的很清楚,他要逼迫她亲手处死这个人。
人死了,爱也就没了。
想起来都似诛心之痛,与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分别。
如此,甚好。
两人近日的信中,还约好了等到满月之日,去小重山一同赏月。
信里的爱意,浮动在字间。
衬得他像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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