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无力描述的冷痛状态,从生理到心理。
只要一想日后月月如此,顾运愈发头昏脑胀,心里破防得不行。
漱了口,擦干净嘴边的水渍,人失了平时的理智,幽魂一张控诉司桓肃:“都怪你。”
“如果你不非要带我来梧州,就不会遇见刺客,不遇见刺客就不会逃跑,不逃跑就不会跳进湖里,不跳进湖里我就不会受寒,不受寒,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吃这样大的苦头,受这么大的罪了了。”
她说得泪眼朦胧,又抬袖一把擦掉眼泪。
“好,都怪我,我司桓肃欠你一次。”司桓肃道,一边从她枕头边拿了一条手帕递过去。
顾运欻一下接过帕子,吸了一下鼻子:“就一次吗?你之前也害了我一次,按理,我该同你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司桓肃淡淡看这她,把药碗送到她嘴边,凛眉,“吃药。”
吃就吃,就让你伺候我,就让你端碗,就让你做事,叫你高傲得一副大爷样子。
顾运捏着鼻子,凑过去,眼睛一闭,猛地咕咚咕咚眯,喝得飞快。
这的确是司桓肃第一次给人端碗,喂人吃药,
喝药的倒是一点都不怯,还当她怕苦,没想到如此省心。
皱着眉喝完,立马对丫鬟说:“苦死,快给我吃口甜的压一压,不行,我又想吐了。”
丫鬟连忙喂她吃了块蜜枣,又抚了抚后背,才伺候她慢慢躺在枕头上歇着,“姑娘静静的靠一会儿,别惊了药性。”
丫鬟十分怵司桓肃,原本男子哪能在姑娘屋里,只是她看得出眼前这位身份不简单,不同凡响,再听她们姑娘与之说话是格外的捻熟,就知道是认识的,便不敢多话,收了碗,轻手轻脚退出去了。
“你还没跟我说,昨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来杀我的真的是蒋家的人吗?”躺着也是白躺,要是不问明白,顾运心里也抓挠。
只是这副虚弱模样陪着追究的神色,真个有一种极端病态的求知感。
司桓肃倒不忍看她那可怜相了,回了她:“是蒋家人,你尚不知道,蒋家在江阳郡颇有势力,这家人在此地当土霸王当习惯,凶残霸道已经刻在骨子里,你出门玩儿一趟,就把人家小姐给打了,惹了这一家,还怕人家不来报复你?”
顾运不想说蒋小姐嘴贱该打,下次人家再说她还打。
只是想了想,追问:“就因这个?那我阿姐又是怎么反应过来的,还有你,你又怎么来了?就算我阿姐托你帮忙,你就帮了?你不是在梧州吗?”
她又不是傻子,稍微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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