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方便来警局，视频电话可以吗？”

“可以的。”

警察加上了阮棠的社交软件，弹了个视频过来。

阮棠正襟危坐，打算好好劝诫一下这个迷途的小羔羊，才大学毕业，还有大好的前程呢，一时糊涂，她也不是不能谅解的，如果这个女生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的话。

“你好，陈佳佳。”视频接通，屏幕上出现了陈佳佳的脸。

她卸了妆，换上了白色t恤，白净的脸庞看起来清纯了许多，只是一双眼睛有些憔悴，应该是一夜没睡好。

她没有回应阮棠的问好，阮棠也没有介意。

“陈佳佳，这件事真的是你自己想做的，背后没有人在怂恿你，指使你吗？”

如果真的是她一时走错路，做了这种事，阮棠也不打算和她计较了。

陈佳佳沉默了半晌，咬牙切齿道：“是！不需要别人怂恿我，我就是想这么做！”

她的态度太强硬，让阮棠愣了一下。

“上次酒店大堂斗殴，辞退的不止你一个，所有参与此事的员工全部被辞退了。如果你有任何不满，可以来找我，犯不着赔上自己的一生。”

陈佳佳的眼睛瞬间红了，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

她似乎怕被阮棠看见，抬起手倔强的擦去了泪水。

阮棠看着她这样子，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怜悯之心，想起了自己21岁的时候，一意孤行嫁给傅樾川的样子。

年少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阮棠顿了顿，轻声道：“你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才刚刚毕业，就算被拘留也会留下案底，以后你找工作都不好找。”

陈佳佳的眼泪簌簌往下落，擦都擦不完。

旁边的警察也生出怜悯之心，劝道：“小妹妹，你就服个软道个歉，阮小姐是个好人，不会让你留下案底的。”

阮棠等着她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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