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最后一句话:
“出了这个怪谈,就别再找她。”
上官华容冷眼看着杭越的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哼了一声后才迈步跟上。
——装什么。
......
屋内什么异常都没有,沙发、茶几、餐桌都收拾得很干净。
地面也擦得很干净,隐隐还在反光。
明竺此时正在客厅的电视下面的柜子翻来翻去。
“你们在外面干嘛?怎么这才进来?”
她没有抬头,专注地翻找。
杭越上前,在她跟前蹲下,翻起另一个柜子:
“没什么,随便聊了下。”
明竺手上的动作顿了下,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又快速恢复:
“...哦。”
“你不想追问?”杭越摸了摸鼻子,自己反而是有些不习惯。
“你不想说,那就不用说。”
明竺收起柜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转头向着厨房:
“华容、段否,客厅我看完了,我先进卧室查看。”
语落,她又朝杭越露点点头,转身朝卧室走去。
杭越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明竺离开。
“好,”上官华容倒是答了一句。
而段否,看看上官华容,又瞧了瞧杭越,在厨房看戏般抱着胸,不置一言。
真好玩。
*
明竺打开卧室门,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清香。
卧室正中央静静地安置了一张大床,窗边是两盆铃兰花,床正对着一个巨大的卡其色书架,甚至一面墙还放不下,是在墙角转折后又延伸了一段。书架上一共六层,下面三层整整齐齐排着深色书籍。
明竺细细瞧了瞧,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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