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至于香君所说,待本宫查明此次走水缘由,再做定夺。”
“妾身叩谢娘娘。”
沈婉滢捏紧绣帕,面色愤然,碍于南清还在,不敢发作。
宜春宫位置离宣明殿最近,只需一柱香的时辰就能到,如今宋知月不仅生病,还吸了浓烟,若是再扮扮可怜,说不定君上就被勾了去。
一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瞪了一眼身边的韵夏,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没弄死宋知月也就罢了,还牵连了月贵人。
周遭几人的神情,南清尽收眼底。
这些新人才进宫几日,便开始按捺不住开始给彼此下绊子,倒也是有趣。
也不知道今日是谁家欢喜谁家忧。
沈婉滢火急火燎的来,又步履匆匆的回,关起门来忍不住又砸了一套茶具。
“火怎么变成从月贵人那儿起,你是怎么办事的。”
韵夏立刻跪在地上,颤着声回应,“奴婢委实不知。”
“娘娘息怒,奴婢已经将人趁乱解决了,所有东西都被抹干净,君后那边查起来也不会牵连到娘娘。”
翻窗进来的韵春,见状脱下外袍,轻拍沈婉滢的后背,为其顺气。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完还是忍不住踢了一脚韵夏。
“如今那小贱人倒是要开始春风得意,离君上那么近,凭她那狐媚子手段,什么人勾不去。”
原本看着对方久病不起,直接趁机将人弄死,可如今人没死还送到了君上跟前,偷鸡不成蚀把米,思及此,她是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