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珠,怎么吃都不够似的,过了一把瘾,才说,“差不多了。”
“我送你出去。”小满似乎恢复了沉静,顾矜芒那些刻意的羞.辱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站在办公室门口,冲他微笑摆手,“下午不用来接我了,我今天下班会比较早。”
“说得像谁稀罕来接你一样。”顾矜芒抬手揉揉他的耳朵,“走了。”他眼下似乎心情很好,走路都带着风,而小满只感受到深刻而长远的疲累,他的神经从助理进来的那一刻崩.溃,脑中那根弦崩,断了之后,又是一片死寂。
许多言不由衷的错事做了,就该是他承担恶果,可没有人问过他的意愿。
他翘班了,顾矜芒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上了计程车,顾潮买的公寓不算他真正意义上的家,萨岛的房子也不算,他真正的家早在五年前就荡然无存了。
明明还是青|天|白|日,他把满屋子的电灯都打开了,许多的情绪在他的胸.腔激.荡,面部出现不正常的潮.红,他躁.狂地抓.挠着身上的皮肤,打开冰箱的时候,那种冰冷的寒气让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放在侧边的葡萄酒瓶身绑着丝绒的蝴蝶结,浓稠深紫的液体如同琼浆玉露,他用尖.锐的钥匙将瓶盖撬开,仰头喝了一大口,充沛的酒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向他的下.颌,脖.颈,打.湿了他的衬衣,留下了蜿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