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到处留痕，他到现在都记得被那尖尖犬牙擦过的感觉。

“小混账。”宁景心里轻骂了一句，随之又感觉好笑。

如果不是他纵容，陈睦之也做不到那么过分，归根结底也有他的一部分原因，那种时候舒服的爽感大于细密的疼痛，宁景并不怪旁人，也渐渐接受，感觉到身体清爽知道是被清理过，就简单洗漱走了出去。

外面，陈睦之已经把热好的粥端在餐桌上，手臂放在桌上等着宁景出来。

他的目光在宁景的腿上停留，看着宁景面色如常吃粥，半晌，还是忍不住低声开口，“疼不疼？有难受吗？”

宁景顿了顿。

难受自然是有的，但是只是腿乏。

虽然两个人是第一次，但陈睦之大抵是做足了功课，前面的工作做的很好……光让他适应就废了大半夜的功夫，而且他依稀记得，在结束后陈睦之仔细查过他有没有受伤，并且以防万一涂了药。怎么会疼？

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宁景嘴唇轻轻勾起，“不疼。你做的不错。”

陈睦之一愣。他本意并不是想让宁景夸他，但受到他的人的肯定，要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陈睦之眉眼倏然展开，鼻息很轻地‘恩’了一声，就那么看着宁景吃饭。

好像看到人在身后不停晃动的尾巴，宁景心里哑然，伸手顺着他的头发摸了一把。

“我明天有课，不过身上的东西应该消不了，准备请假，你呢？”

陈睦之一顿，缓缓眨了下眼。

宁景看着他的表情，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陈睦之也不再瞒着，将宁景的手机取过来，坐到宁景旁边，不大自在：“已经第三天了，师父。”

宁景：“？”

他立刻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日期，脸上顿时变化。

原本心里已经盘算好请假的理由，但突然的时间跨度让宁景猝不及防，立刻点开通讯工具查看。

卫杰昨天就联系他了，几条消息都没有回复，而后拨打了语音电话，上面显示已被接通。想也知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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