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你。”
陶琢:“……”
忍者啊,你是忍者吧!
陶琢没那么能忍,立刻甘拜下风,转过来摇严喻肩膀:“我转过来了,你告诉我。”
“睡着了。”
陶琢:“……”
陶琢:“不是你也太能记仇了吧!”
严喻:“我不记仇,我有仇都当场报的。”
陶琢:“你不是睡着了吗?”
严喻:“嗯。刚刚是梦话。”
陶琢真的服了,发现自己拿严喻一点办法都没有。
陶琢便在严喻背后翻来覆去地折腾,试图重新吸引严喻的注意力,奈何严喻忍者神龟巍然不动,静静躺在那里,仿佛一座从来不会说话的山。
良久以后,陶琢终于闹困了,喊严喻的声音一点一点变轻,最后头一歪,额头贴着严喻脊背睡了过去。
黑暗里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严喻这才微微一动,慢慢转身。
他在黑暗中垂眼看着陶琢,发现陶琢右耳下方有一颗小痣。漆黑的,点在雪白的皮肤上,过于惹眼,仿佛在诱惑着人忍不住要去摸……或者咬一下。
是什么呢?严喻想,是欲望,是冲动,是对一个无害而纯稚的灵魂的本能保护,还是对它肮脏的亵渎与占有?其实也许还有另外一个答案,让严喻畏惧到不敢承认的答案,那是一种太纯粹也太奢侈的东西,严喻不敢想自己能拥有。
最终,严喻只是静静看着陶琢,伸起手帮他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