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没有理会,转头走进自己的病房,屋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普通的病床,连张桌子都没有。
联想到刚刚那条规则,估计是怕病人发起病来薅起桌子来互抡?
他坐到床边,视线下移,看向自己腕上的手环,手环和他的腕围完全一致,一点缝隙都没有,完全不给人摘下来的机会。
环上潦草地刻着一个数字,郁言仔细辨认,好像是……数字0?
[好笑的事情发生了,谢徵那小子初始数字是1。]
[刚才去看那小子换衣服,卧槽了家人们,谢徵身材是真好啊,宽肩窄腰倒三角,视觉冲击直接拉满,斯哈斯哈。]
[等下,为什么别人都是进医院后换的衣服,就郁言不是?凭什么搞特殊!快让我看看衣服下面有没有腹肌或者人鱼线啥的(露出变态的笑容]
[就是就是,不公平不公平,这局重开!]
悄悄在背后操作的陈女士:深藏功与名。
不知道弹幕在讨论什么的郁言还在认真观察枕头下的药片,小小一颗,颜色大概是白色,闻着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好像就是普通的药片。
就在这时,屋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郁言将手里的药留下一颗,其余的放回到药瓶中,安静地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