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的那个刺客,背后也有谢道成的手笔。”
谢神筠久浸朝堂,这些隐晦秘辛她信手拈来。
这些事情沈霜野也能查到,但要耗费的时间和功夫是难以想象的。
“沈霜野,你要的东西只有我能给。”茶水沾唇,被她咽了下去。
那仰起的颈纤细脆弱,轻易就能被掐在掌心。
沈霜野轻轻摩挲五指,仿佛想起了那触感。
“那你又想要什么?”
“这要看你能给我什么。”谢神筠搁了茶盏,轻声道。
良久之后,沈霜野笑了一声,眼底已然冷了下去。
“谢神筠,你想错了一件事。张静言查端南水患的案子,不是为了他自己。灵河渠贪墨一事他确实全不知情,可他既为河渠修造的主事官,水患之过他便该一力担起,端南水患之后,张静言侥幸活了下来,但他当时已存死志。”
“可他没死。”谢神筠冷漠道。
“因为荀樾死了。”沈霜野说,“荀樾为查水患下到端南,曾承诺要还张静言一个清白,后来荀樾派人告诉张静言,河渠贪墨一案已有眉目,确与他无关,但翌日就传出了荀樾染疫身亡的消息。”
“他不是染疫死的?”谢神筠眼睫微垂,落下一片鸦羽。
“荀樾是赈灾的主事官,洪州府因疫病封城时他留了下来,与城中百姓共进退,后来医官研制出了治病良方,城中疫情稍缓,荀樾却在这个时候染疫身亡,难道不蹊跷吗?况且荀樾死前可从未传出过染病的消息。”
荀樾昔年不仅是名动朝野的兰台松玉,还是永宜公主的驸马,荀诩的父亲。他因赈灾平患染疫身亡,死后追封司空,受万人称颂。
他死时荀诩才三岁。
可他若不是染疫身亡,那就只能是……被人害死的。
“那又如何?你是想说,张静言是为了查清荀樾死亡的真相?”谢神筠软语道,她侧眸看过来,眼中寒凉如水,“张静言还活着,荀樾却已经死了。”
“活着的人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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