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得就像是从烈日底下刚拿出来,艾格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却也可从中见得古怪。若怪事继续发生着,这艘船上的人早晚会承受不了任何一点古怪。
“否则你就得向他们解释一下,这是哪种闻所未闻的防腐木材了。”接着他打量了一眼,“看起来像把那些枯树尸体拧成条穿在了身上。”
“这不是那些肮脏的尸体!”雷格巴几乎是立刻攥紧了枯枝腰带,犹如维护,仿佛那是可以感受到冒犯的活物。无论如何,很明显那不是随便可扔的东西。
“我回去就可以涂上桐油。”他说。
“顺便还得把你的香料藏一藏。”最后,艾格搓了搓掌心的粉末,“我猜你不一定舍得扔,那些玩意不比水蛭,还算值点钱,也许一个巫师表演他的拿手好戏时还离不开它,是吗?”
雷格巴整个人滞住,“……什么香料。”他在努力让这几个词变成疑问句,却失败于扭曲的口音。
手掌里那股香料味几近消失,无伤大雅的燥意已经顺着这股味道淌进血管,蠢蠢欲动的,化作皮肤下将散不散的热度,艾格不由皱起眉头,顺着泛凉的海风来到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