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丹砂,却是如玉般有水头的透明絮状,飞天径附近就能找到不少。
他们窃窃私语、交换了几个眼神,为首那人谨慎,先御剑回宗门通禀,然后才传讯让其他师弟们带引。
如此,前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邬有期就顺利混入了霜严宗,被安排在了南苑的一间客舍内。
他这一番动作,看得卿乙是目不暇接,在心底叹了好几句:竟能如此、还能这般?
小徒弟好能演,他自叹弗如。
霜严宗大抵也没太拿他们当回事,外门总管请邬有期过去仔细问过一遍后,便没再来过更高地位的人。
就连安排他们入住、照顾他们起居的,也改换成了门内一个哑仆,每日给他们送些简单的饭菜。
哑仆是霜严宗特有的侍奉仆役,霜严宗的外门仆役,都是这种被故意剪去舌头或毒哑的人。
他们年纪小的才十四五岁,年长的像给他们送饭这位,就已经是两鬓斑白、瞧着约莫五十岁。
这些哑仆要么是内门犯了重罪的弟子,要么就是从外面抓回来的大罪之人和奸恶之徒。
除了饭菜,哑仆还给他们送来了霜严宗特有的一种酥茶。大红托盘上摆有一套的锡制茶具,三个小碟子里,还装有黄糖、桂圆、枸杞和椒盐。
哑仆将托盘放到桌子上,对着他二人比划了一下,示意那把锡壶有些烫,然后就恭敬退了下去。
年少时的小徒弟,十分不赞同霜严宗的做法,认为再是奸恶之徒,也不该擅自动用私刑惩罚。
如今七八年过去,卿乙偷偷观瞧,发现邬有期虽不似少年时那般义愤填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但在哑仆递给他东西的时候,他还是客客气气地道了谢,
“想什么呢?”
邬有期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卿乙转头去看,发现小徒弟已经自顾自给他添好了一盏甜酥茶。
放了桂圆红枣的锡碗里,有些棕黄色的酥茶散发着一股熟悉的奶香,是雪山牦牛。
邬有期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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