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神色,“说了什么?”
“我没听。”孟叙冬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矫饰,“我们之间不需要别人传话。”
那天钟玫知道他又闹进了局子,打来了电话,还好心提醒他的新婚妻子不是安分的人,这么多年早变了。
他没有听钟玫搬弄是非,后来也想过和苏青谈谈,但还是算了。她能有多不安分,无非是想挣钱。
他以为她辞职去南方是为了挣钱,不知道有这样的隐情。
她的学生出了事。
苏青表情很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我爸一样,很不可理喻?”
孟叙冬想了想说:“苏伯伯是善良的人。”
像突然拧开了生锈的水龙头,一股污糟的水断断续续从心口涌出。苏青声音很轻,近乎喑哑,“三年而已,可是对那些孩子来说,押上了人生的全部筹码。我只是不敢拿这些筹码,来铺垫自己的人生。”
不知道孟叙冬有没有听明白,他没有发表任何见解,连宽慰也没有说。
车停在招待所门口,没有熄火,暖风闷得人喘不过气。她不确定要不要下车,他开了口,“所以你就逃回来结婚?”
苏青怔然,“我没有……”
孟叙冬接着说:“本来我想着,等阿姨气消一点,你们关系缓和一点,我再去商量结婚的事,像你说的房子,大摆宴席,该有的都得有。事情变成这样,是我考虑不周到。”
苏青欲辩无言,只能说:“和你没关系,可能和结婚也没什么关系,她只是觉得我忤逆她,给她丢脸了。”
为了让孟叙冬信服,她说起过去的事,一时成了倾诉。
“苏乔,你还有印象吧?别看她那么横,其实在家就是个孝女。我妈总拿我和苏乔比较,苏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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