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方才,是说胡话了吗?”
柳恕行摇摇头,“也不算是胡话。”
她扬着下巴,望向身前之人。烈酒染得她乌眸朦胧,面前那人的身形亦是朦胧而迷离。不知何故,姜泠凝望着那身段,竟咧嘴干干地笑了声。
她攥着那支春桃,道:
“柳恕行,你与他很像。无论是声音、身形、眼神,甚至连身上的味道,都很像他。”
对方沉默,少时,低声道:
“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不,”姜泠摇了摇头,“若是我将你当成他,怕是你连着灶房都睡不得了。”
“为何?”
“因为我恨他。”
她用手掌托了一把桌角,使得自己站稳了身,浑不顾对方面上的神色,自嘲般地笑笑:
“我恨他,我好想从未见到过他,好想从未与他有过那么多的纠葛。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害怕见到他。我怕的不是他将要会如何对待我,而是害怕见到他后,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过往。我一见到他,就忍不住地一遍遍去想。想我先前是如何的可怜而可笑,想他是如何将我这一颗心扔在地上、毫不在意地蹂.躏、践踏。”</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