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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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会有人随时在自己身上装着止血药和止痛药呢?
踩着月色,二人上山。回想起白日在小巷中的经历,她仍心有余悸,不由得兀自喃喃道:“那些人……”
柳恕行:“是纪旻的人。”
她猜到了。
她替季扶声解围,戳穿了纪旻的小伎俩,故而遭到了那个人的报复。
一提到纪旻,他忽然想起来,先前在青衣巷里,跟踪过她并试图对她下手的人,亦是那纪旻。
“你在想什么?”
姜泠看见柳恕行眼底骤然闪过的寒光。
极冷,极凉,甚至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没什么。”
男人敛了敛眸,面色平淡,好似方才那一瞬间的狠厉都是姜泠眼花时出现的幻觉。瞧着面前的山路,柳恕行极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不顾她怦怦的心跳声,径直朝山上走去。
到了院子里,他转身便要朝着灶房走。
姜泠于他身后将他唤住。
她不知自己是怎样完整地说出这样一段话的:
“你是因为我而受伤,又伤得这般严重。你今日……就不要睡灶房了罢。”
“我不睡灶房,”闻言,柳恕行转过身,似笑非笑,“那睡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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