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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瞻与张太医是同一套说辞, 也说她是水土不服加上过度劳累。说这话时,男人的神色淡淡的,却不动声色地将伞撑得离她更近了些。
雨雪扑簌簌坠落, 些许落在步瞻衣肩上。
姜泠仰了仰脸,只看见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伞面, 以及男人光洁如玉的下颌。
他抿着唇, 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一时缄默无言。
近些天, 姜泠发觉不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步瞻同样也变得很是奇怪。
他总是给自己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却有关军政的书籍。
后宫不得议政, 但步瞻却从不避讳着她, 如今甚至与她分享朝堂之事。而姜泠记事又极快, 不过短短几日,便将前朝关系摸得一清二楚。
步瞻同她说, 她乃一国之后,是太子的生母。虽然他明面上不允许后宫参政,但她也可以适当地为自己培养一些势力。
比如……谈钊与他的禁卫军。
闻言,姜泠大吃一惊。
他却说得平淡,但姜泠明白,步瞻看似平静的话语之中,是在寄托着他自己的身后事。谈钊跟着步瞻许久,定是忠心耿耿的,步瞻说,到未来某一日,谈钊与他的禁卫军会竭尽所能、站在太子煜这边。
这些,都是可以相信之人。
可以相信,但又并非完全亲信。
她从未摄政,听起来稍有些吃力,但领悟力却又极强,大致能将步瞻所说的话参透个七七八八。
他攻打西巫愈发频繁,大多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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