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妩媚,红唇点朱,眉宇间的神情既慈悲又妖邪,活脱脱的一尊邪神。
梁别宴瞬间就被无数尊“月鎏金”给包围了,那一双双内勾外翘的狭长风眼,皆如刀似剑、凌厉万分,不约而同地齐刷刷地盯着他,盯得他头皮直发麻。
一位月王就够他受了呢,更何况是这么多位同时出现?
但这些月王像,他也不是不能砍,就是如果擅自作主地直接砍了,可能会摊上事儿,搞不好下一个被砍的就是自己。
梁别宴转头看向了月鎏金,无奈道:“这些蜡像怎么办?”
月鎏金这才注意到了围堵在梁别宴周围的那一圈蜡像,好家伙,全是她“自己”,跟同时照了一百张镜子似的,震撼又恼怒:“全给本尊杀光!一个不留!”
得到了应允之后,梁别宴才敢下手,当即就用右掌压住了距离他最近的那尊月王像的天灵盖,同时抬起了左手,一刀穿透了它的前额。
灵核被毁,蜡像失去了灵气支撑,瞬间就化作了一滩粘稠腐臭的蜡液。
梁别宴又故技重施,接连捅杀了几尊月王像,然后忽然收起了骨刀,十指成鹰爪状,以灵气化箭,抬手一挥,数支金芒齐发,同时没入了剩余的那些月王像的前额。
数位妖尊齐刷刷地融化倒地,化成了一滩又一滩颜色模糊的“烂泥”。
压力感终于减轻了不少,梁别宴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月鎏金的冷笑声却忽然从他身后传了过来:“明明可以一下子杀光,却偏偏要多捅几刀,多杀本尊几次,这下杀爽了吧?早就想这么干了吧?王八蛋!”
梁别宴:“……”真难伺候啊,不是你让我杀的么?
但现实却不容他辩驳,因为下一瞬,就又从楼梯间涌来了一批月王像。
越是阻挡不让进,就越说明他们来对了地方。
梁别宴只得再度以灵气化箭,挥箭绞杀这些蜡像的同时,迅速在乙座的一楼大厅内观察了一圈。
这里的挂画比甲座少的多,防备人员却比甲座多得多,说明甲座对“母画”来说是陷阱,需要布置许多子画去监控、筛选猎物;而乙座对于“母画”来说则是老巢,需要安排许多人手在此来阻拦外人的进入,确保自身的安全,所以它只需要在最关键的必经之路上挂上用以监控的子画就好。
大厅中,电梯正对面的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西南角的那条楼梯间的入口处也挂着一幅小型的山水画。
梁别宴再度召唤出了骨刀。电梯内空间太小,容易被困,他果断朝着大厅西南角冲了过去,进入楼梯间后,下意识地想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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