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陈最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
那天她被自己肏得太舒服,情欲让她几乎是悬在悬崖边缘,咬他的时候多少有些失控,最后做完看,都见了点血。
在这次离开京市之前,顾声笙几乎每天都要拿着他的手端详好一会儿,虽然好的不快,但确认痕迹在一点点变淡之后,她才感到安心。
只是,陈最自己倒是不太希望好得太快。
被她咬下来的时候,他有一种自己被她打下印记的错觉。
哪怕现在已经只剩下淡到不仔细看都瞧不出来的程度,也足够让他回忆起那天噬骨的快意。
随之而来的,便是勃起。
灰色卫裤上顶起的弧度甚至能窥见鸡巴粗硬的轮廓。
【CZ】:快好了。
看到陈最的回复,顾声笙一边松一口气,一边又发过去,要他拍过来看。
毕竟是自己咬伤他的手指的,右手要握笔,她很怕影响到他。
等了一会儿,顾声笙才收到他回复过来的照片。
男生的右手放在明显已经撑起帐篷的档处,玉骨扇般的清冷修长,和那一大团鼓囊囊的东西格格不入。
欲盖弥彰,却更是情色。
被她咬过的手指正虚虚点在像是龟头的位置,曾经有过深深齿痕的地方正对着湿了一小块的地方。
好像她正在咬他。
【CZ】:是不是已经好了?
【CZ】:一点事没有,不影响我写题。
【CZ】:也不影响我这样想你。
花穴情不自禁地濡湿起来,夹逼绞弄,顾声笙抱着枕头翻了个身平躺,双腿交迭绷直平放,软肉挤压住了阴蒂,又从深处涌出水来。
【某人】:说好了不这样撩我的!
陈最望着手机,轻笑出声,面前好像已经出现了女孩子生他气却根本没有威慑力的模样。
顿时,便觉得怀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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