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东西扭打在一起，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妹妹一脚把他踢飞了，另外一个坏东西已经把白忍冬按倒到了地上，要扒他的裤子。

妹妹跑过来，举起白忍冬沉重的书包，下手不知轻重地直接朝着那个坏东西的头砸下去，直到砸到对方头皮流血，她才牵起白忍冬，连滚带爬地逃回家。

白忍冬的脚扭了，到家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白青芝一回家就把事情和妈妈说了，还说他们今天可能闯了祸。

妈妈问白忍冬，怎么回事？

白忍冬支支吾吾地摇头不肯说。

妹妹却说，哥哥在学校里经常受欺负，妈妈你看哥哥后背上的淤青，是被人打的。还有膝盖上破的皮，是下楼梯时有人推他，还有他手臂上的黑印子。

那是有个学生用铅笔戳进去留下的印子，以前我也不知道哥哥手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小黑印，直到有一天班上一个男生，也用削尖的铅笔戳我的手臂。

妈妈检查了儿子和女儿身上的伤，又问了白忍冬，“为什么不和爸爸妈妈说？”

白忍冬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委屈地说，“我听到邻居议论，说我是捡来的，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他们还说就是因为我是捡来的，才和妹妹长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