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尝试过去交往一个受,但是白忍冬对于和那些公开表明性向的家伙的恋情,总是往坏的方面去想不算,还总是往帮别人解决生理需求方面去想。
仿佛他之所以要找一个受,不是为了自己有生理需求要解决,而是特意献身给别人,为别人解决生理需求似的。
这样想想,白忍冬就觉得,完全没有找一个受的必要了。但是如果非要找攻的话,白忍冬又觉得怎么都拉不下这脸不算,还往更加糟糕的方面去联想。
“你做攻,还他妈的不如我做攻呢!”
你这样不行,我找你做甚?我还不如直接找个受呢!这样想想,自己仿佛又变成了当初害怕遇到的那种暴躁受了。
攻比起受,本来就是非常稀缺的。
特别是那种极少数自称是纯攻的“神仙物种”,很可能只是明天就会结婚的双。
也有些纯攻,实际上就是迷信父权的“大男子主义”者,他们对待受的方式,比男权社会里的上下级压迫更让人窒息。
仿佛受在他们眼中,不只是一种床上的上下ti位,而更是一种阶级的处境。
自以为是纯攻就了不起。觉得对方做受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有受虐倾向。
对方想要反攻,他就跟天要塌下来一样。对方不反攻,他又继续pua。
所以纯攻,是最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