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问,“冬哥,你是不是喝酒了,怎么脸红脖子粗的?”
“没有喝酒,只是太累。遇到个不喝酒只唱歌的客户,把我嗓子都唱哑了。”
“客户要听你唱歌?冬哥我还不知道,你会唱歌?”小麒有些不太相信。
“不是听我唱,是客户要我陪着唱。真一点酒没沾,昨天唱了一晚上歌,就没歇息过。今天租了船带着客户出海,还是一顿乱唱。我…真是精疲力竭了。”
白忍冬刚才没怎么说话,现在连续说了一通,嗓音听起来的确哑了。
“啊,这,不是吧?”
“你说的没错,这下好了,我真当了男公关了,陪吃、陪唱,就差陪睡了。”
白忍冬边松开脖子的领带边无奈地说。
之前程有麒担心白忍冬该不会是被骗去当男公关,白忍冬还信誓旦旦地说,老爹不可能给自己介绍那种工作,这下倒好,不用说这种那种了,对客户这么个接待法,不就是变相的“公关职业”。
程有麒听到白忍冬说出“陪睡”这个字眼时,一下子变得神经紧绷,严肃地说。
“不是,冬哥,你一定要坚守底线啊。不行就换一份工作,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你不能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
“放心,人家不睡男的。”
“那怎么解决睡觉问题?”
“当然不能违背公序良俗了,就和客户仔细解释国内不能招嫖。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