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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人,我觉得这样并不是长久之策。”
彼时越之恒在给她的新镯子弄符文,闻言抬眸:“我做得不够好?”
湛云葳:“……”不是, 就是你做得太好了, 她早晨差点给石斛行了个大礼, 实在是没力气。
她也不想每日赖床到日上三竿。
她肃然着小脸:“来日方长,要有所节制。”
越之恒心情好得出奇, 看她一眼,喜欢她那句来日方长,倒也没有反驳,甚至称得上配合:“湛小姐说得对,所以?”
湛云葳觉得有商有量就很好:“三日一次?”
她说这句话之前,越之恒一开始觉得并非没有道理,他确实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以及湛小姐对他的吸引力。
可这要求不是更离谱?
但越之恒没有拒绝,道侣若是不高兴,到最后苦的都是自己,于是他看了湛云葳一眼,说好。
应是这样应,事情会不会这样发展,就是另一回事。
第二晚大半夜,是湛云葳不小心先滚在他怀里的,事情又朝着和约定相反的方向发展。
湛云葳第二日看着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阳时,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没原则了。
可是如今她已经是越大人的道侣,总不能他什么错都没犯,她就赶他去床下睡。
挑越之恒错,无疑是一件更难的事。
他除了修行的所有的时间,几乎都在给她打法器,短短时日,湛云葳收获了镯子、步摇,法衣,甚至还有一双罗袜。
真正从头武装到脚,也或许是弥补最初不能对她好,两人没有表明立场水火不容的时候,他连一样东西都不能为她添置。
炼器太过频繁,自然也会受伤。湛云葳有时候摩挲着越之恒手上多出来的数道伤口,又觉得心软难言。
算了算了,越大人好像总归就这么点爱好。
天底下最好的器修,连罗袜都亲手给她做,在湛云葳少时,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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