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跟着冠生?”
沈四摆摆手:“自从三皇子下台,四皇子便整日浑浑噩噩,哪里还管这些小事。”
沈常安手指轻点躺椅扶手,随后起身:“我去趟棋馆。”
沈四碍于阿古勒叮嘱,连忙跟着站起来:“我跟大人一块儿去!”
沈常安拍了拍衣摆上沾染到的狼毛:“替我去趟沈府,告知沈武,我在棋馆等他。”
沈四一听,心惊道:“叫谁?沈武?”
沈常安负手而立:“他吃了我这么多棋子,我总得吃些回来。”
春季雨水多难免潮湿,好不容易等到晴空万里,人在外头都觉得有了精气神。
沈常安坐在棋馆的二楼雅座,自己与自己下棋。
棋盘上摆满了棋子,黑白子势均力敌,无论走哪一步,皆能打个平手。
他看着棋盘布局不禁觉得无趣,手里捏着枚黑子把玩,侧头看向窗外景色。
满城鲜花怒放,倒是为这死气沉沉的伽兰添了些许生气。
“难得你会主动约我下棋。”
一声略显低沉的嗓音自雅间外响起。
沈常安收回目光,看向坐到对面的沈武:“难得你会应约。”
沈武一身水色便服,看似精瘦,实则是个练家子。
他与沈常安的生母不同,所以样貌也完全不同。
一个如雪如雨,看似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实则心如寒铁也如蛇蝎。一个如风如云,看似温柔和煦,实则满腹算计,睚眦必报。硬说两个人哪里看起来像兄弟,大概就只剩那一双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
沈武低头看了眼棋局,于是捏起一枚白子,往看似快被黑子吃死的地方落下。
这一子落得实在是妙,竟是将白子绝处逢生,还连吃了两枚黑子。
他收起被吃掉的黑棋,笑道:“同一种计谋,看起来无懈可击,可一旦用多了,总能让人看出破绽乘虚而入。下棋,你从未赢过我,谋略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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