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听闻。甚至还有说泛安之所以连年遭灾,也是因为这颗灾星的出现而导致的。
江敬舟转着手里的筷子,正琢磨着要不要让这群人闭嘴,便见贺方戟满脸颓丧地跟在吕鹤身后从楼梯处上来。
同是贺家子嗣,死的又是贺方戟的娘。江敬舟还没出声制止,整个三层的酒楼便顿时安静了。
吕鹤回家后换了那身戎装,可即便如此,近三年的军营生涯还是将他从头到尾改变了。
即使现在手里拿着托盘干着酒楼伙计的活,依旧是那副意气风发满身将士之气的模样。
他抬头看了眼江敬舟,道:“里间的雅阁空了,坐里面去吧。”
三人进了雅间房门一关,总算能不看外头那些嘴碎人的嘴脸。
吕鹤把手里端着的海鱼放桌上,“这是今早刚送来的,我娘特意让厨子烧了给你们尝尝鲜。”
江敬舟看着海鱼,忽然就想起前几日偷摸着送火药的船商工头,旁敲侧击地问道:“咱们城里可有做火药生意的?”
吕鹤顿了顿,一直丧着的贺方戟也抬头看向他。
“我就随口问问,想着要是有人做这生意,我四海镖局也能去讨点走镖的单子。”
吕鹤把碗筷递给他,坐下后说道:“火药可是违禁品,谁这么大胆敢做这生意。就算是安启明,也得有朝廷审批的文书才能拿。”
他给江敬舟和贺方戟倒了茶水,问道:“可是你私下看到了什么?”
江敬舟沉默,工头的那几箱私货他在船上时偷摸的看过一次。他敢确定,里面装的绝对是火药。
船商行至海上,最怕的便是遇到海盗。所以一些船商工头多多少少都会私购藏匿火药,只不过量多量少的区别罢了。
“大哥不同意婚事延后。”
贺方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了江敬舟的思绪,他红着眼眶道:“我娘尸骨未寒,我跟大哥说了要守三月丧期。可他不愿,说什么也要在这个月完婚。”
“今日下葬刚结束,他便急着叫了管家去城东看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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