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运到四海镖局里,而后制成炸药塞进了人形铁甲中。
贺亭衍全程没有沾手,且又都是些被查过的东西,确实很难被二度怀疑。而走镖的船商今夜就会离开柏穗城去海上,等回来时天子都换人了,也难怪敢做这笔买卖。
他重新躲回房梁,身心疲惫地等着天亮。
次日午时,煌莽带着康潮以及不少铁骑来了侯府别院。
贺亭衍站在门口,未做礼数未相迎。只是神情淡漠地看向仇人身后的众多属下。
看来是真没打算再装下去,那些曾经的刨心案刽子手和追杀他跟江敬舟的沙狼暗卫也在。
沙狼中为首的女相男子手掌探向腰间软剑,站在康潮身后满脸地势在必得。
贺亭衍挺直了脊背,率先一步走进别院,道:“我让人给诸位备了饭菜。”
陛下赐婚早在他去郸石安之前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许诺了,若是在他回来封侯时又突然反悔,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都是些要做足表面功夫的人,何不加以利用,来做今日的这场局。
他站在院落中,听着身后踌躇不前的脚步声说道:“侯府里的人我一个未叫,就连洒扫的下人也未留下。莫不是只我一人,你们也不敢进来?”
沙狼的女相男子拔刀便要上前,却被康潮反手将软剑打回鞘中,道:“我们人已经到了,东西呢?”
贺亭衍看向站在众人保护中心的煌莽,满身贵气,不怒而威。从眉眼到体态,实在看不出半点儿与他相似的地方。
他当着众人的面儿脱下两手腕上的金丝袖甲,目光毫不避讳地看着煌莽说道:“听闻当年被大火烧死的煌乔,走的时候也是在用膳。你如今要煌乔子嗣的命,不会连顿饭都不让吃吧?”
他满脸冰冷地转过身,往厅堂的方向走了几步后略显讽刺地说道:“皇叔当真就这么怕我?是因为看着我时,就会想到被自己手刃的皇兄?”
煌莽推开挡在身前的一众侍卫和沙狼,嗤笑道:“皇兄死前,也是如你这般向我求饶。”
他甩手把佩剑丢给了跟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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