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消愁,没成想正好看到小宝也在。”
“怎么,小宝不打算和我解释解释?”
“你妈不是还在医院等着钱救命吗?怎么还有闲心来酒吧喝酒?”
和他一起来的人也隐约猜出了这就是他们刚刚谈论的冤大头,看这架势就不是普通人,一个个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卡座上起来,鸟兽散去。
“那啥,燃哥,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燃哥,我看他喝醉了,我送送他。”
“我也是,我也是……”
不过短短几分钟,原地就只剩下秋燃一人。
林砚州又笑了笑,依旧是心平气和的开口:“小宝交的朋友看起来不怎么样啊,还没说两句话呢,怎么说走就走了。”
秋燃抬头,一双狐狸眼中满是警惕,“你到底要怎样?”
林砚州将手中的酒不轻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面上的笑微微收敛了几分,神情显得有些冷,“把这杯酒喝了。”
秋燃狐疑的看他一眼,没犹豫,拿过一饮而尽。
“还要怎样?”
林砚州无视他苦大仇深的神情,慢条斯理的在他身旁坐下,伸手扣住他的后腰,“自然是该算算我们那五百万的事情了,总要让我这个冤大头死的明明白白的吧。”
秋燃抿了抿唇,开始破罐子破摔,“你不是都看到了,是我骗了你,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便你。”
死一般的寂静,没人再说话,只能听见不远处舞池里喧嚣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