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角,气度高华,脸颊浮着一层胭脂色,显然喝多了酒。
“他们不敢。”容清杳长睫遮掩下的目光锐利淡漠,只是在看见极光时微微怔住。
助理言思一愣,的确那些人不敢,如今容清杳已经站稳脚跟,今非昔比。
谁能想到一个毫无背景的私生女,能靠一己之力在短时间内投资、收购、掌握股权,令那些大佬噤若寒蝉呢。
“哪里都有雪景,你非要来这北极圈拍戏受冻,”助理言思看看手机里的日程表,“这周还剩两天,明天有一个商业晚宴,后天是你父亲岑老爷子的生日,除此之外就是这部戏。”
女人那双烟笼秋水的眼睛低垂着,叫人看不出情绪。
像容清杳这样骨相精致的美人,喜怒嗔痴自有妍态,小助理被迷惑了一秒,随即清醒过来。
“不过,老爷子最近又有些蠢蠢欲动,在四处收购散股。”
她的这位雇主一向将自己的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丝毫放松时刻。
整个人也跟机器一般精密运行,不为任何意外干扰,除了今天放任自己喝醉这件事很奇怪。
容清眼睫微阖,“没事,你去休息吧。”
“嗯,房卡给你,”言思想了想继续说,“这家民宿建筑结构简单,剧组其他人住在三楼。你住402,我在401。这里热水暖气供应俱全,还算不错。”
走廊上的地毯铺得很厚,容清杳的红底细跟高跟鞋踩上去毫无声息,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极光,轻声回应:
“没关系。”
她的声音永远这么温和清淡,仿佛天底下没什么事会让她失态。
跟在容清杳身边太久,言思大致了解这是女人在长期高压的工作,和人际关系的虚与委蛇下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安眠的药我也给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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