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嗯,家人的话,”容清杳目光聚焦在虚空的某一处,“应该会到处找你的。”
“他们应该更怕我在围棋比赛上认输,很让爷爷失望,”洛迷津笑了笑,说出了事实。
身为洛家的子孙,你怎么能认输呢?你怎么能喜欢打架子鼓?你为什么不能光耀门楣,让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骄傲呢?
至少每次比赛完后回家,这些就是老生常谈的问题,跟媒体发布会似的。
他们太害怕被人发现洛家的孩子不够优秀,是个有病的人。
又或者,他们会更希望她死掉。
“这样不正常的孩子,死了更好。”
从虚空中飘来一句话,在洛迷津脑海里回荡,像幻觉像恶魔。
“那这样会不会开心一点?”容清杳将洛迷津推倒在一旁后俯身而下,轻声耳语,“抱我。”
那一晚,容清杳留给她的记忆是全方位的,肌肤的滚.烫,雪般的香,小猫似的泣音,无一不被她收录。
落雪街道的路灯忽然亮起,透过窗帘的暖黄色灯光毛茸茸的,洛迷津唇边沾着半透明的汁水,像吃掉了一整颗水蜜桃。
“清杳学姐,我做得还好吗?”
容清杳的呼吸清紊乱,好一会儿都无法发声原本冷冽的声线,变为垫着沙哑的甜糜。
“为什么要问我?”
“我怕你会不舒服。”
不知怎么地,容清杳骤然想到洛迷津在别人面前,会不会也是这般花言巧语、坦诚天真的?
她对别人也这么温柔吗?
“这种事,你不应该很熟练吗?”
其实那些谣言,容清杳从来都没相信过,但此刻生理潮热,心理好似也薄脆如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