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一样美丽,还比她妈妈聪明,我们岑氏集团正需要这样的门面和形象。美丽的鲜花当然要捧在高处供人欣赏,但鲜花注定凋零枯萎。”
秘书在一旁低着头,犹豫很久也没有说出他觉得清杳小姐不是什么美丽的鲜花,更像是泥潭里剧毒的荆棘。
大门外,言思急匆匆过来给容清杳披上御寒的毛绒大衣。
“今天和结构科技的收购会议真的取消吗?这是第三轮会议了,如果顺利的话……”
对于容清杳这种冷处理的态度有些忐忑,毕竟这家科技公司算是这几年在有关领域崛起的新贵,价格实惠技术过硬,就是提的一些要求太过苛刻。
“嗯,按原计划那样,就说我病了,去不了。”
“会不会……”
整理完衣襟上的钻石胸针,容清杳抬头目视前方,银丝边眼镜片映过一缕冷光。
“要让他们清楚,到了现在急的不是我们,剩下的就让锦徊去管,她是我们重金聘请的职业经理人,会处理得更出色。”
她们并肩往车库行去,恰好容清杳的几个兄弟姐妹开车回来,有几个装作没看见她们两人,另外一个男人倒是直接下车。
勾了勾唇角,容清杳不置可否,倒是言思小声嘀咕说:“真没礼貌,一群胆小鬼。”
天空上聚集起铅灰色的云,容清杳疲倦地揉揉眉心,昨晚又没睡着,只是在床上躺到天明。
“容清杳,你别以为你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就能继承岑家的公司了,你搞清楚你不姓岑。”
“去医院看望了你妈妈?”容清杳淡声发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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