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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习惯了,该不会是习惯了被人买凶追杀吧?”
温砚笙回头,目光落向她,停住不动。
虞卿辞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沉默片刻,拉着人快速走向停车场,开了车门把人推进去。
温砚笙侧头看她,虞卿辞闭了闭眼,勾着她的手指,小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就被绑架过一回,好像是我爸生意上的对头吧,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饿了很久的肚子。”
“那些人看我年纪小,也没跟我说话,就把我关在一个没有窗的屋子里。饿了就睡,睡醒了接着饿,中途有人来送过水,我也没敢喝,还好我爸妈来得够快,第二天早上就把我接了出去。”
“从那以后,我走到哪都会被我爸安排保镖,上课时保镖都在教室外站着,我妈被我哭得受不了了,就直接带我去了欧洲。”
虞卿辞见温砚笙不排斥后,慢慢将手指穿插进她的指缝:“现在说这个其实挺没意思的,那时候我有我爸妈陪着,这事早就被我吃吃喝喝消化了个干净。”
“温砚笙,那你呢?你又是怎么排解的这种事情?其实那天我还是挺害怕的。”虞卿辞笑了笑,这种事情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温砚笙被她握着的手紧了紧,低声说:“抱歉。”
“我可不是想听你说抱歉。”虞卿辞倾过去,自下而上用视线缓缓描摹过温砚笙的脸,笑道,“我就是想告诉你,其实说句害怕也不丢人,以前没有人安慰你,以后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