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个外姓人。
“那又怎么样?”虞大伯有恃无恐,“我是虞家的人,早年为博鑫赚了那么多钱,现在老了拿点钱怎么了?”
温砚笙的看着他强撑的样子,突然笑了:“您说的是。”
虞大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知道就好,我也不是要针对你,你来博鑫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可以合——”
温砚笙收了笑,淡漠提醒:“所以律师告的也不是您,是虞承朔。”
“你什么意思?”
“您只是让财务遮掩了这笔账,我自然是不能拿您怎么样的,毕竟真正拿走这笔款项的是虞承朔,谁拿的,自然由谁来还。”
“这也不是第一回了,就在您第一回找我后,他便挪用过三百万来还赌债,我找人敲打过他,但他没有收敛,只能抱歉了。”
虞承朔就是虞大伯的儿子。之前财报都要直接交给虞柏洲时,虞大伯也不敢这么做,自从温砚笙替虞柏洲分担了一些工作后,公司一些人的心思也就活络起来。
虞承朔的三百万,就是虞大伯第一次找温砚笙示好后挪用的。就连温砚笙派人来通知时,他也仗着温砚笙跟他爸关系好压下这件事,而有恃无恐。
谁能知道温砚笙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你故意给我下套?”若非温砚笙不计较一开始的三百万,后面又怎会多出一千多万?
“我只给你两天时间,把缺的款项都补上。”温砚笙的指节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不给他任何商量的机会,“过了这个周末,周一是年终大会,您若谨言慎行,这件事情自然不会被虞总知晓,否则,您只能陪您儿子去牢里过这个年了。”
两千万,加上博鑫的律师,足够虞承朔在里面待上好几年。
虞大伯胸膛剧烈起伏一阵,温砚笙也没再说其他的,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品茶。
虞大伯没想到会这样栽在一个小辈手里,此刻把柄在人手中,却又不能不低头:“好,年会上我会帮你,但结果我无法保证。”
温砚笙却摇了头。
&e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