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闻言,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虞卿辞不悦:“你是我这边的,你跟我有过约定,你是我的……”
人。
虞卿辞猛地停住了话,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在某种意义上,温砚笙其实并不属于她。
所以虞家那些蠢蠢欲动的亲戚才敢来抢人。
可是从她跟温砚笙有约定开始,不,应该说是从她回国开始,温砚笙就是她的人,就该跟她站在同一立场。
无论博鑫的哪个高管哪个股东来,温砚笙都该毫不犹豫的拒绝。
虞卿辞放下咖啡杯,跨到了温砚笙的腿上,按着温砚笙的肩膀,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反正就是不准。”
温砚笙说:“好。”
听到肯定答复的虞卿辞反而又不满足了。这一件事温砚笙听了她,那下一件事是不是又会跟她站到对立面去了?
这种感觉让虞卿辞极为不爽,她将其定义为占有欲在作祟。
于是她提出了另一个要求:“在港城的时候那些人给我起了一堆乱子,今晚得加班,你陪我吧。”
温砚笙知道这事,准确来说,也是虞卿辞特意给他们的留的机会,虞卿辞既然有把握,她也不必多问。但今晚……她迟疑片刻,说:“我今晚约了人。”
虞卿辞面无表情的‘噢’了声,装出一副大度的表象:“你去呗,反正也没什么事。”
“我结束了来找你?”温砚笙提议道。
“不用,我忙完就回去了。”虞卿辞说完就起了身,“我还得去发个文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