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傻话?你娘可是对我欲罢不能,不然你是哪里来的?对待娘亲可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卓宁嘴角笑意蔓延,她边说边躲闪花锦的攻击,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手臂上就多了三条口子。可她根本不在意,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锦的表情。这么有趣的事情,受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她银色面具下的眼底,满是疯狂。她就是要让花锦痛苦,她就是见不得她开心。她要让肖琬琰的祖祖辈辈都永无安生之日。
花锦和卓宁擦脸而过,卓宁的话她只字不差的听进耳朵,她的话是什么意思?母皇怎么会和他有牵扯?“你胡说八道也编个像样的谎话!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花锦收敛起心神,长剑舒尔调转方向,从背后穿过卓宁的胸膛。鲜血从卓宁嘴角溢出。
她闷哼一声跪在地上,仍旧笑意不减。“你母皇左边腰侧有一朵红色的彼岸花胎记,胸部往下两寸有一颗红痣,大腿内侧有有浅浅的疤痕……”
“够了!”花锦怒呵一声,为什么她会知道的那么清楚?卓宁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在空中的追风似乎感应到花锦的心神不稳,也跟着不断颤动。
看着花锦面上的痛苦,卓宁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笑意更大。“你母皇武功高强,一般人可伤不了她,你知道那疤痕是怎么来的么?那是在十绝圣殿用杯子的碎瓷片划的,你想听听我为什么会划在那个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