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地给自己揽上此等“救命之恩”。
她做事为人说一不二,纵是杀人放火也很坦荡,没什么好遮掩的。
“不是为了救你。”
江袭黛垂眸静坐,不动声色地冷声回道。
“可江门主确实又救了我。”
“而且是第二次了。”
燕徽柔乖巧地盘腿坐在一个灰扑扑的蒲团上。她无所事事,身上除却被剑气刮破了多处皮,磕磕碰碰出一身青紫,除却走动有些不便,也没受什么重伤。于是她便认真地看着江袭黛打坐,看得久了,目光便涣散,好像在放空。
那一道目光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江袭黛对视线向来敏锐。她是在用心还是没用心,这种变化她能够感受得到。
趁着燕徽柔走神,她瞥了燕徽柔一眼,目光却不可遏制地往下一落,看向了她的嘴唇。
年轻的姑娘轻抿着嘴,唇角有一点弧度。但仅看便知,那里很柔软。
江袭黛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她微微眯了下眼。也亏燕徽柔是个女子。于她而言,充其量还是个小丫头。何况事出有因,更何况又打不得,这四点结合,才勉强熄了她掐死她的心思。
只是仍然心绪难平。
她觉得荒谬,这丫头不应该去亲那个揽月阁捡来的破烂男主角么?怎么如今还惹上了自己。
江袭黛想得多了,思绪不免走偏。她时而想到小时候的事,又时而想到刚才那个温柔的吻,又想起从前一向匆匆结束的吻。
她的神思略略一恍然,眼前便是那不带半分怜悯的,穿胸的好一剑。
想着想着,胸前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那地方的疼,好像直接连到了心里的一个角落,整个心脏被人用手握住,密密匝匝的,酸酸涩涩的涨疼,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边又响起那道回甘的声音:“……你又怎么了?怎么打坐还能把自己掐伤?”
江袭黛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的指甲把掌心划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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