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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袭黛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燕徽柔便依着她,不免往前走了几步。
她抬眸往上看去,只是双目对视一眼,明显觉到了那女人的嫌弃。
于是燕徽柔垂下目光,放在她手里的血红软剑上。
那剑身纤细澄亮,但其上花纹竟很繁复。燕徽柔还从未仔细看过她的剑,这一看便十分惊艳。上面纹着的不是文字,而是图案。
有点类似《清明上河图》,窄窄的剑身如同一副画纸,所纂刻的是人间界热闹非凡,烟火气十足的图景,若不是在阳光底下,却看不出来有此等玄机。
燕徽柔的目光顺着看过去,江袭黛握剑处的往上几寸,娟秀地刻了几字隶书:“软红十丈”。
就在这不经意的时候,手腕上骤然一热。
燕徽柔还没反应过来,一种胀痛就袭满了全身,好像她一具平平无奇的身躯里,猛地灌进了一条大江大河。
“我……”
燕徽柔忍耐着胀痛,额头上冷汗俱下。
江袭黛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只觉眼前这人还真是一副破烂身子,内视过去经脉一片满目疮痍,堵的堵,断的断。
“您能……轻点吗。”
江袭黛感觉脖子边呼了几口憋不住的气。
燕徽柔的细声痛哼在耳边很是清晰。
那一道浅浅的喘息几乎是从江袭黛颈窝里打了个旋儿,再飘出去的,细细密密地搔着痒。
微小的扰乱,反而让灵力激荡起来。
此时江袭黛正阖着眼睛,强硬地将她纠结堵塞的经脉冲开。
燕徽柔内里实在像一片废墟,破破烂烂的,让她分神许久。
只是没过多久,江袭黛有些难以言喻,燕徽柔周身的疼痛如影随形地招呼在了她自个身上,也许就比燕徽柔本身慢上一步。
该死的,险些忘了这茬——
江袭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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