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蒋听书频频点头。
他似乎被这两个温温柔柔的晚辈带跑了思想,也没再逼迫许博洲,大厅的气氛都跟着轻松了许多。
许博声也起身,示意许博洲走过来,两人一起给爷爷奶奶敬茶,说话的是许博声:“爷爷,我就这样一个弟弟,只要他高兴,除了违法乱纪的事,他做什么都可以,家里的生意,他不想碰就不碰,我一个人可以应付得了。”
许义城只是哼了哼,便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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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听书带着许老先去了书房。
许博声跟上楼前,被许博洲叫住,兄弟俩站在楼梯口,静静对视了几秒,无声胜有声。很多话在心里呼之欲出,但许博洲最后只饱含感激的说出了那句:“谢谢你,哥。”
和从前一样,许博声只用微笑和拥抱回应了他。
许博洲又一次在保护里,获得了自由。
可他的心底却高兴不起来,格外沉重。
午后的天蓝得刺眼,周晚陪着许博洲坐到了花园的亭子里,听着蝉鸣,任由斑驳的光影洒在他们的身间,拉长的身影靠得很紧。
她听见他说了一声,“谢谢”。
她笑了笑说:“我只是在阐述事实,你真的很棒。”
许博洲揽住了周晚,让她靠着自己的肩。
脑袋依在他的肩头,周晚感知他低落的情绪,问了问:“小爷爷没有再逼你了,为什么你还是不开心呢?”
说完,她还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像卸了力,许博洲重重沉了一口气,说:“因为,我想起了大学毕业第一年,在这里发生的一件事。”
“什么事?”周晚很好奇。
“你想听吗?”
“嗯,当然。”
耳边的蝉鸣声在回忆里慢慢减弱。
那是香港的秋天,许博洲准备从空军飞行员转民航飞行员,当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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