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表, 一旦与他人触碰就很容易露馅;
再者,施术需要双方的血液为引, 并且施术过程需要双方在场,所以并不能随心所欲使用。
褚洄之口袋里装着莫岁给他的证物,那个被腐蚀的铭牌。
出门前,莫岁如此交代道:“当时我脑子不太清醒,下意识就把这东西藏起来了, 你上交证物的时候态度好一点,不然可能会因为私藏有关证据被批评。”
“可那个方局长听着就好凶。”
褚洄之眼帘轻垂, 尾音微微拉长, 颇有点诱哄的意思:
“我肯定会被骂的,等我回来, 小少爷有什么安慰奖给我吗?”
怎么有人连鸟都勾引啊!
想歪了的莫岁着急忙慌地把褚洄之往门口顶:“有什么想要的, 回来告诉我,我来买单。”
虽然当时就觉得莫岁的回答有点奇怪, 但确实时间紧迫,也不容褚洄之再仔细问。
他出门, 在房门彻底合拢的前一刻,门缝间传来莫岁小声嘱咐的最后一句话:
“……注意安全。”
“莫岁同学, 到了,我们下车吧。”
科林的声音在副驾响起, 褚洄之回神应声,看向窗外。
车窗隔绝光线的效果很好,但窗外大片的闪光灯依旧晃眼。
关于媒体采访,经验丰富的莫小少爷也向褚洄之传授了自己的经验。
“反正无论你说什么都能被大做文章,闭嘴装高冷就行了。要是有人问你特别奇怪的问题,你就冷脸瞪他几秒钟,这样他们就不敢问了。”
车门自动升起的瞬间,远远超乎预计的喧嚣声浪也一同袭来。
“莫少,可以谈谈你对今日开幕式异兽袭击事件的看法吗?异兽为什么会出现在观众席,关于维拉利加的管理问题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莫少您好,我们是帝国新闻社,请问能否和您约一篇有关本次事件的专访呢?”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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