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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安静下来他也看出来些许不对。
周从文这么年轻,但却极有气场,身边的张择良的父亲都没说话,全部都是他在叨逼叨、叨逼叨。
这人肯定有说法。
最基本的眉眼高低,这些学生还是能看出来的。
“我问,你们要怎么处置。”周从文问道。
“和患者家属说啊。”张友的儿子说道,“没办法手术,要是勉强做的话很可能被患者讹……”
张友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话是自己在家说的,但那是家里,可以随便说话,在外面肯定要说没有手术指征!
这傻孩子,屁都不懂。
“哈哈哈。”周从文笑道,“那我来给你们模拟一下现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