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狂犬病,致死率几乎100%的病毒。
“这孩子生机勃勃,我觉得问题不大。”黄老最后一锤定音。
胸科的办公室里,医疗组的工作还在继续着。
只是最近没开什么大手术,都是楔切。有陈厚坤陈教授看着,楔切也属于基础操作,并没有什么难的。
肖凯也很注意患者的选择,任何有难度的患者都被告知稍等,等沈浪那面有确定的消息,等周从文恢复。
现在要做的就是稳,要有定力。
肖凯坐在办公室里,面沉如水的看着正在工作的医疗组的医生们,心情有些复杂。
“肖院长,今天周教授说狂犬病病毒抗体的滴度是怎么回事?”彭一鸣问道。
“我也不懂,但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肖凯含含糊糊的说道。
具体彭一鸣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知道不知道,谁都猜不到。
“肖院长,我听黄老说给沈浪的治疗是按照密尔沃基疗法,您说”李然问道。
话问了一半,他没继续问下去,生怕在肖凯那得到什么不好的回答。
“于敏老先生,你知道么。”肖凯忽然转了一个话题。
“知道,研究氢弹的。”李然有些诧异。
“我听周教授说了一个八卦,据说很多年前黄老和于老闲聊,于老的学生想要出版一本科普文章,拿来给于老看看。”
众人一顿,侧耳聆听。
“于老看完后说,虽然没有涉及秘密,但里面有些内容据说当时印度正在研究氢弹,有些内容可能会给印度人一定的启发,加速他们的研究进程。”
“啊?”
“我记得周教授是这么描述的——于老说,咱们是三个月找到了路,印度人估计三年能行,三年后等他们研究明白了再发表吧。”
“后来呢?”
“十五年过去了,还是没信儿。”肖凯道,“所以在那个圈子里有一句话——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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