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段时日,再以完婚为由求请离开,太后不会与她计较,更不会往她头上安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这是最好的法子,既能让桑宁平安回府,又能维护皇室颜面。
可桑宁却不太想这么做。
庵堂对她而言更安全,就算谢三再是孟浪,也不会当着太后的面,将她剥光了玩弄。
桑宁不想让姐姐担心,她点了点头,浑浑噩噩回到侯府,简单洗漱一番,便倒头睡下。
等再次睁眼,就瞧见紫云站在床榻边,一叠声唤她。
“姑娘,快醒醒,沈探花来了。”
桑宁睡眼惺忪,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她饮了口盈朱端来的花茶,缓了片刻,才问:“沈探花是在书房吗?”
紫云摇摇头,秀丽面庞罕见地透出几分古怪之色,“姑娘,沈探花没去书房,就在您院外守着,知远公子在旁陪伴,也劝了好几回,他说什么也不走。”
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桑宁只觉得无比头疼。沈既白是个聪明人,而越是聪明的人,观察力就越敏锐。
自己洇湿的妆容连姐姐都能看出不妥,更何况沈既白。
他没有当众给她难堪,一方面是顾及她的尊严,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忌惮那位行事无状的皇子。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沈既白,出身寒门,初绽头角,与皇子有着云泥之别,绝不敢和天潢贵胄争夺一个女人。毕竟前程为重,一旦惹怒了龙子凤孙,他前半生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即便这个女人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桑宁对沈既白有愧,她无声叹了口气,“你请沈探花去竹园的凉亭稍坐片刻,我待会就来。”
紫云低声应是,福了福身,快步离开卧房。
盈朱则服侍桑宁洗漱,换上一身浅碧色的襦裙,满头黑发以木簪固定,粉黛未施。
这样素净的妆容若是换作其他人,会显得没有血色,十分憔悴,但桑宁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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