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编了个理由。
费盈君低低应了一声,贴身丫鬟忙不迭将人扶进隔壁房间,郑氏担忧女儿的身体,也跟了过去,怎料甫一阖上门板,费盈君苍白的面色便恢复如常,完全不像害病的模样。
正所谓知女莫若母,费盈君到底是郑氏怀胎十月生下的一块肉,郑氏怎会不了解女儿的性情?自幼时起,盈君浑身颤抖只有两个原因,一为风寒,二为惊惧。
既然她没生病,那么必定是后一种可能。
可好端端地呆在国公府,有什么能让她恐惧?总不能是前来通传陛下口谕的太监吧?
忽然,郑氏仿佛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向费盈君,哑声问:“盈君,你老实交代,柳岸桥惊马一事,难道与你有关?”
第62章
费盈君下意识地想要否认, 但对上母亲了然的目光,她犹豫片刻,选择了隐瞒部分实情。
“先前琼枝郡主被陛下送进沈既白家中, 侍卫们严加看管,不得出入半步, 我担心她心里委屈,前往沈家探望,岂料郡主好似魔怔了, 认为桑宁是害她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不愿让桑宁飞上枝头,入宫侍奉陛下,便设计了柳岸桥惊马一事,打算让沈既白借着英雄救美的契机,成功与桑宁完婚。”
“你们好大的胆子, 要是那匹疯马失控,妨害旁人性命,镇国公府也护不住你!”
郑氏在意的并非普通百姓的死活,而是担忧费盈君遭受牵连,落得无法挽回的下场。
“这一点倒不妨事,疯马腹腔内装满了烧红的烙铁,疼痛无比, 能让这畜生疯狂奔跑, 但血肉模糊的胃囊却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便会因脏器碎裂而亡,我们都算计好了, 事情绝不会闹大。”费盈君亲亲热热挽住郑氏的胳膊,语调软糯的撒着娇。
郑氏向来拿这个女儿没办法, 伸手狠狠戳着她的额头,板着脸道:“就算你想帮琼枝郡主,也不能让自己沾了一身腥,眼下你大哥被陛下贬为白身,必须得查明真相才能官复原职,但若是真将惊马一事查得水落石出,你指不定会被判处流刑,这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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