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个月,太子伴驾连自己的船都没有,这不都拜老八所赐。
还有他,他从前没得罪过老八,老八就已经连他在内务府的布置都知道了,他如今实实在在得罪了老八,老八如果要对付他,他如何能招架。
三贝勒眉头紧皱,他是能舍得下脸来向求大哥一样求老八,但老八并非大哥。
大哥虽然有时候脾气急,但心胸宽广,不爱计较,也不擅长算计人。
但老八就不一样了,一肚子的弯弯绕,比谁都会玩阴谋诡计,之前还装一装,如今是连装都不装了,他几句话哪能把人糊弄过去,只能往外掏真金白银了。
回到自个儿的马车上,三贝勒开始盘算他手中能拿得出来的金银和产业。
茶楼一座,皇庄两个,京城的铺子五处,通州和大兴县加起来大概有三千亩的田产,现银有五万两。
交际往来,拉拢人脉,都需要现银,五万两银票不能动。
茶楼是能收集消息的地方,这个也不能给老八。
皇庄是当初出宫开府时皇阿玛赏的,亦不能转给旁人。
通州和大兴县都挨着京城,这两个地方的田产都属于可遇而不可求的,尤其还是连成一片的,他这几年来回置换了好几次,废了不少的人情和功夫,才把这两个地方的田产连成片,建了庄子方便管理,怎么好轻易给人。
他能拿去让老八消气的也就只有京城的几处铺子了,虽地契房契没带在身上,但他等不到回京了,万一八弟在回京的路上便动手报复他,他上哪儿哭去。
下定决心要出血,三贝勒便没再耽搁,匆匆忙忙寻到太子的车驾,不远处便是老八的马车。
到底是不一样了,从前老八伴驾,几时坐过马车,不都是在外面骑马,皇阿玛不喜皇子娇生惯养,而老八从前对皇阿玛那是处处投其所好,当然皇子大都如此,只是没有老八那么能装能忍。
现在老八是不装了也不忍了,接了为太子侍疾的差事都窝在马车里头看话本子。
是的,话本子。
虽然隔了有一段距离,但上了马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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