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宅的,可奶奶非常固执,虽然知道这一点很对不起妈妈,可她要求妈妈看在爸爸和唐家列祖列宗的份上,做一下牺牲和让步……妈妈很痛苦,我承认,看到妈妈那么痛苦,我对奶奶和唐靖之都是非常愤恨的。”
唐隽之抹着泪水:“妈妈是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外柔内刚,她其实跟奶奶的性格很相像,只是待人要温和宽容得多……可是,再宽容的人,对丈夫的私生子,也是不能容忍的吧?!奶奶跟妈妈毕竟是两个时代的女人,奶奶对子嗣的渴望和妈妈对丈夫私生子的怨愤让她们第一次产生了这么大的冲突……”
唐隽之看着清扬,泪眼朦胧:“不过,妈妈后来还是看在奶奶年迈和她的煎熬份上,让了步……她是真心为了奶奶的健康和心绪着想的,绝不会包藏祸心,以退为进,给奶奶暗中下毒——她绝不会!”
清扬温和地:“余阿姨的药箱都有谁知道?”
唐隽之:“这个家里几乎每个人都知道——谁有不舒服,都会问妈妈讨药吃,妈妈有的时候就打开药箱让他们自己挑选……”
“哦,所以说,放在药箱第一层的奶奶的药瓶,大家都有可能接触到喽?”
唐隽之点头:“不错。”
“包括唐靖之吗?”清扬忽然问道。
唐隽之很客观地:“他从来没有来过妈妈的卧室,实际上,我不认为他会有机会接触到妈妈的东西,他总是对我们避之唯恐不及!我和妈妈对他也一样!”
“不过,他肯定是知道奶奶的药瓶都是余阿姨保管的?”
“嗯,他在奶奶房间的时候,妈妈叫奶奶吃药,他肯定是看在眼里的……嫂嫂,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你在怀疑唐靖之吗?”
清扬看着她:“我说过,事实未明晰前,任何人都有嫌疑,唐靖之当然也不例外。”
唐隽之默然,一会儿:“可是,为他说句公道话,如果奶奶不死,他分得的遗产也许更多,奶奶的去世最不利的人应该就是唐靖之了吧?”
清扬笑了:“我想,沈律师处理奶奶遗嘱的方法,让唐靖之也算是满意,大家都皆大欢喜,怎么能是‘最不利’呢?”
唐隽之不懂地看着清扬,她觉得她一点儿也不理解这个刑警嫂嫂的意思。
清扬起身前问唐隽之:“隽之,你觉得家里哪个人在奶奶去世这件事上有异常表现吗?”
唐隽之不安地扭着手指:“我想,大家都很难过……”
“除了难过呢?有没有什么人或是什么事情让你觉得不正常或奇怪呢?”
唐隽之想了一会儿:“嗯……冯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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